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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盖如故 第六十章 温周观影
时间 : 2023-07-29 12:14:58   来源 : 哔哩哔哩

小白文笔   私设如山  ooc预警

观影人员:皇帝与一众大臣(没有晋王一众),江湖各派(没有莫和赵),叶白衣,温客行,周子舒,顾湘,曹蔚宁,张成岭,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。

时间: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


(相关资料图)

私设1:温客行的身世,

私设2:朝廷现状。

有些台词会更改。

{}是观影内容。

‘’这是心理活动。

【】弹幕

ps: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,尽量会用台词展示。因为人物太多,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,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。

第六十章

{画面来到千里之外的岳阳派,登堂入室的赵敬一脸哀荣的把高崇的灵位放到灵堂上,随着木门关上,他收起哀容,得意洋洋地看着众人的牌位。笑他们当年轻贱排挤他,对他呼来喝去,如今却是他祭拜他们。突然,他狠狠地把酒泼向容炫的牌位,指责他为什么要建武库,容炫本人一个野路子的杂种,殊无挂累,不怕得罪武林,可他们不是。他好不容易从穷小子成为太湖派首席,就因为容炫的一个想法,险些化为泡影。并对容炫自己练不成六合神功,也不让他们练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愤慨。然后他对着高崇的牌位说,为什么当年不听劝非要和容炫搅和在一起,为什么要听信沈慎这个猪头,为什么不肯放权。他狂妄地说,他要让大家都知道,只有他赵敬才是人中龙凤,只有他才能将五湖盟发扬光大。}

【真会装】

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】

【容炫太自大了,且不懂人情世故】

【站在赵敬的角度,恨容炫也是能理解的】

【很难想象高崇也会有那么盲目热血的时候】

【你手段太脏了,而五湖盟是正派】

“咔”看到容炫的牌位被糟蹋,还要被人如此辱骂,叶白衣怒火中烧,一把捏断了筷子。

他脸色铁青,眼底怒色翻滚,若是赵敬在场,恐怕当场便要血溅五步。

正注视着这边的温客行莫名觉得十分痛快:“该!”赵敬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狂妄自大的容炫更是一切灾祸的起源。

而叶白衣呢?他作为容炫师父却二十年不管不问,也总要担一份责任吧。

周子舒叹息:“年轻人是熊熊燃烧的火焰,能驱散黑夜照亮未来,也能把一切化为灰烬。容炫有热血有能力,可惜不懂世俗,不懂人性。”

温客行嗤之以鼻:“容炫不懂,他们也不懂吗?不过是给自己的贪婪找一个借口。”

周子舒点头:“都不无辜。”

顾湘疑惑:“赵敬不想建武库吗?那他为什么不走?”

张成岭:“这个时间的话应该是他刚被定为继承人的时候,如果其余四人都选择建武库,他一人离开的话,会担心被排挤吧。”

顾湘头一歪,更迷糊了:“可他现在也觉得自己被轻贱排挤了啊。”

张成岭不禁为自己爹爹辩解:“可我爹爹从未说过他一句不是,还说他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人,怎会轻贱排挤他。”

曹蔚宁难得聪明一回:“他担心被连累,但也担心自己不合群会被排挤出五人小组,与此同时他肯定也希望能学习六合神功。只是后来他发现即使帮助容前辈建武库也并不能学习六合神功,所以建武库于他而言成了一件有害无益的事。”

张成岭瘪了一下嘴唇:“本来就是一件有害无益的事。就不应该建武库。”

顾湘拍拍他肩膀,以示安慰。

猪头本头沈慎气得脸红耳赤,怒骂:“他一仆人如今却当了太湖派掌门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我们何时轻贱了他?我们对他推心置腹,他呢?跟我们演戏!”

路太冲轻叹:“我们有时确实对他不算客气,但那是因为都是自家兄弟。”

沈慎附和:“没错,我确实指责过他太软弱,但这是我的错吗?是他演得太过了!我们指责是因为恨铁不成钢。我没把他当兄长是因为他就没个兄长的样!他演了个懦弱没担当的人,如今却怪我们不尊重他。若他是个陌生人,谁会理会他是否懦弱?不知好歹的白眼狼!”

高崇抬手:“好了,别说了!木已成舟,多说无益!但有一点他说得没错,当年我就不该糊涂,答应建这武库。容炫不懂,我们身为五湖盟的继承人,应该懂。”

张玉森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怎么就都着了魔呢?”

{叶白衣二话不多,直接展示了一招剑法。

龙雀:“开山剑法!你真的是他师父。你是叶……”

“叶白衣!”

龙雀惊奇道:“想,想不到你尚在人间。您这是六合神功的境界吗?天残地缺六合神功。没想到是真的长生不老啊。天人合一!前辈,您的六合心法始终被好好地保管在武库之中。死者已矣。容兄弟当年不懂事,做错了。他懊悔歉疚啊。”

叶白衣:“懊悔?歉疚?愚不可及!”

龙雀:“容兄弟嘱咐过容夫人,让她设法将琉璃甲钥匙送至长明山师尊处,将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地告诉前辈,替他在前辈的面前磕头告罪。只是没有想到……”

叶白衣追问:“之后呢?之后怎么样了?”

龙雀:“子舒,有酒吗?”

温客行上前递上自己的酒壶:“前辈。”

龙雀喝了一口酒,激动地说:“山中无日月,我也不知有多久没沾过这好东西了。”

叶白衣不耐烦地催促:“姓龙的,快说。别卖关子了。”

龙雀:“叶前辈,我不是卖关子。老天让我撑着这口气活到现在,就是想把真相大白于天下。”

他喝着酒念着诗,光幕上开始播放二十年前的画面。

容炫一群人推杯换盏,欢声笑语,赵敬一人默默拿着书在一边走神。大家招呼赵敬过去一起喝酒。不料赵敬刚起身就被赶来的高崇责骂他去泰山偷书时被人发现,责怪他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。赵敬说要是东窗事发,大不了他去认罪就是了。容炫却说一人做事一人当,武库是他的想法,天塌下来自然有他这个高个子当。}

【明知是天残地缺】

【懊悔有用吗】

【如果当时叶白衣下山就好了】

【快说啊,急死我了】

【大家都在呢】

【这分明是赵敬自己孤僻】

【高崇骂太重了,怪不得赵敬说轻贱他】

【泰山长老:我说啥了,我们才冤】

【容炫还不以为然呢,真以为自己可以与天下为敌】

【这不是说别人不如他吗,这种朋友好烦啊】

温客行轻啧:“这容炫真不会说话,跟那老怪物一样。长明山的雪把他们的脑子都冻傻了吗?还有他那姿态,也未免太做作了,一副你们就该羡慕我,膜拜我,天下我最棒的样子。我呸!”

看着他喋喋不休地攻击容炫,周子舒觉得十分有趣,甚至有点可爱,“还是我们老温厉害,就那一会儿把容炫看得透透的。”

温客行摆摆食指:“不不不,是他确实如我想象中的那般讨厌。大概是老怪物太强了,且他自下山以来也没有遇到过对手,便以为个人的能力可以对抗天下。他看不起门派,觉得他们武功低微且迂腐古板。他甚至也不一定看得起这些友人,他只是享受别人拥簇他赞美他。这些友人时时都在赞美他绝世的武功,美丽贤惠的神医妻子,于是他便在别人的赞美中越来越膨胀。”

周子舒点头:“这并不少见,越是赞美,便越想表现,以获得更多的赞美。且岳凤儿估计对他是百依百顺,言听计从。身边没有能管制他,让他信服的人,因此行事肆无忌惮,擅行不顾。”

温客行骂道:“真是祸害!”

周子舒感叹:“不受约束的人,武力越强大,对社稷对他人都是不稳定因素。”

高崇等人痴痴看着光幕上那些年轻的面容,只觉得一切仿佛就在昨天。

高崇还记得那天,泰山长老要求所有年轻弟子过去让人认脸,但他爹认为有损五湖盟的威信,百般推脱,最后泰山长老只好愤然离开。事情好像就这样过去了。

可是真的过去了吗?他看了看自己的肩膀,想起那晚他爹突然把他叫到书房,把五湖盟的荣耀又说了一遍,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五湖盟以后是要交到你们手里的。”

当时他因为心虚没想太多,但如今一想,他爹当时是不是知道了他们在干什么。

路太冲突然出声:“我记得赵敬后面那几天突然就找不到人了,赵师叔说他正在练习太湖派的独门功夫,让我们别打扰。大概过了七八天才又见到他,他似乎心事重重的。没多久便出事了。”

沈慎不以为然:“他那时不是每天都那么死气沉沉的样子吗?”

路太冲摇摇头,觉得没那么简单。

张玉森低着头,心想:当年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事情。

{龙雀:“容兄弟呀在我们心里点了一把火,把大家都给烧魔了。他常说什么门户之见,什么江湖规矩,都是繁文缛节。真正的武者就应该开诚布公。那几年哪,我们致力于搜集天下绝学……”

叶白衣怒气冲冲地打断:“一帮蠢货!那绝学不是人写的?抢破了头去争一本别人写的秘籍,是觉得别人长了两个脑袋,还是你们没长脑袋?别人教什么就学什么,那跟杂耍艺人训的猴有什么区别?还为此引火烧身,断送性命。还好,这小畜生自己叛出师门,要不然我教出这么一个蠢徒弟,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。”

温客行生气:“老妖怪,闭上你的鸟嘴!”

周子舒拦着欲上前的温客行,说:“前辈,您一再打断,龙伯伯何时才能说到正题?”

叶白衣拂袖不言。

龙雀继续说:“叶前辈所说也不全无道理。子舒啊,你师父当时差不多也是这样规劝我们的。

周子舒惊讶:“我师父?”

“择选武库所在那是颇费周章啊,我们换了几个地方都觉得不妥。最后还是你师父将他发掘的前朝地宫告诉了我们。由我加以改造。”

周子舒:“所以龙伯伯,是您造出琉璃甲锁的?”

“不是,琉璃锁和钥匙都是你师父和友人早年游历所得。做得十分巧妙。怀章颇费力气才将这些东西集齐。打开地宫却发现里边并没有什么东西,索性就给了我们。才有了后来的武库。”}

【脑子都烧没了】

【什么收集,不会是偷吗】

【大家都会等于大家都不会】

【都只会花拳绣腿才好,输了也死不了人】

【说你们呢:猴】

【撞吧,本来就是教出来的】

【唯一的明白人,秦怀章】

【难怪和老叶是朋友】

【划重点,前朝地宫】

【是你师父和爹爹找到的哦】

周子舒被气笑了,觉得既荒唐又可笑:“这哪是在他们心里点了一把火,这分明是往他们脑子里灌了一桶浆糊。开诚布公?既然是开诚布公为什么要把武库建在偏僻之地?搜集?说得可真好听。”

温客行觉得十分不可思议:“就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有问题吗?”

周子舒提醒:“咱师父说了,他们没听。”

温客行:“当然,咱师父英明神武,远见卓识,必然是不一般。”

说完轻叹一句:“师父的身份注定了他眼界更宽广。但其余人过得太顺了,包括我爹娘。低估了人性。”

周子舒有些埋怨:“师父也真是,明知不妥,怎还把地宫给他们用。说不定他们没找到合适的地方,计划会延迟,慢慢的自己就想通了。若说他们是被宠坏的孩子,师父不也是那个纵容的长辈吗?”

温客行思考片刻,说道:“弹幕说这地宫是你爹爹和师父寻来的。想必当年老晋王便在寻找这地宫,只是两位先一步找到。师父把这地宫给他们用,或许是为了偷梁换柱。套上武库的幌子,骗过老晋王。”

周子舒抿嘴:“嗯……有可能,说得通。”

张成岭插话:“师父,温叔,容前辈是要把秘籍放在一起,然后供所有人交流学习吗?”

温客行:“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,正常人不要揣测疯子的想法。”

周子舒:“应该是想集各家所长,自创武功。容炫本质就是个自大的,被宠坏的,急于向师父证明自己的人。学不了六合神功肯定对他造成过不少打击,于是便产生了,学不了师父的六合神功,我便创造一门比六合神功更厉害的武功。”

张成岭不解:“如果这门功夫只能他自己学,谈何开诚布公?不只是利己而已吗?如果大家都学,意义何在?不过是把大家整体的武力水平拉高,但依旧还是会有高低之分。”

周子舒觉得他这说法十分有趣,笑问:“把大家整体的武力水平拉高不好吗?”

张成岭摇头:“不好。”

温客行饶有兴趣:“怎么说?”

张成岭想了想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呃……比如说,本来一群人都是拿着木棍防身,如果有一个人有利刃,那一个人便占优势。如果所有人都换了利刃,彼此之间不就没有差别了吗?可利刃杀伤力更大,大家用的都是木棍时,可能死伤不多,都换了利刃,便会血流成河吧。武功也是,如果大家都是花拳绣腿,即使斗殴,输的人只会是皮外伤。如果人人都会六合神功,输方一定会死。比武时对周围的破坏也更大,不是吗?”

说完,他看了一眼大臣们,补了一句:“提高整体武力应该是朝廷考虑的问题,江湖人不受控制,整体武力太高不是好事。”

皇帝失笑,对周子舒说:“子舒啊,你这徒弟收得不错。好好培养,以后又是我朝栋梁。”

周子舒也十分欣慰,“还需继续学习。但小小年纪能有这般见解,已是十分难得。”

温客行赞叹:“小成岭不错啊,看你呆呆的,没想到还挺通透。”

张成岭有些羞涩地摸摸头,傻笑:“嘻嘻嘻。”

Ps:周爹爹的故事是有改动的,大家应该还记得吧。所以在寻找地宫这里,无论是原因还是结果也会有稍微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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